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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宝儿就进宫了,没去长乐宫,而是先朝建章宫走去。这个时辰,小朝会已经结束了,各人归各位,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几个重臣会被特地留下来问话的。
这地方宝儿来得无数次,熟门熟路的,轿辇刚抬到宫门口,就已经有内侍提前一步报名了,值班的侍卫队长上前询问:“里面的可是河洛公主?”
这次是沅秋陪着进宫,她站在轿边,回道:“正是。”
“哦,那公主请进吧。”那侍卫队人拱手行了个礼,就朝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所有人都让开了一条路,好让她们能进去。
于是,八人抬的轿辇畅行无阻地进了建章宫。待到了两仪殿的台阶前,沅秋道:“停!落轿。”
轿辇被放了下来,沅秋上前撩起帘子,扶着宝儿走出来。
宝儿今天穿了一件月牙白绣浅蓝色葡萄纹的襦裙,外罩白色大袖纱衣,手挽白色披帛,长发挽成追云飞月髻,街着明珠的凤首金步摇垂着长长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在圆润的耳边晃动着。
“你在这儿等我。”她淡淡地吩咐了沅秋一句,就提着裙摆踏上了台阶,朝里面走去。
“是。”沅秋应道,然后就退到一侧的茶房去,准备在那里待着消磨时间。
宝儿刚踏进殿门,守在那里就江喜就迎了上来,躬身对她道:“公主来了。奴婢这就去通传……”
“不用了,我自已进去。”宝儿摆摆手制止了江喜的动作,一抬脚就想往里走。
“啊?可是……”江喜有点点为难,皇帝正在里面与中书令说话呢,还严令不准闲杂人等打扰。
“什么?”宝儿停下脚步。
江喜犹豫了一下,道:“皇上正在与中书令大人说话,特别吩咐了不准闲杂人等进去打扰。”
“我是闲杂人吗?”宝儿脸色一沉,不悦地朝江喜看了过去。
“奴婢不敢。”江喜忙道,身子又伏低了不少。
宝儿没再理会他,径直绕过江喜就要走进去。
“这,公主殿下……”江喜还想说什么,试图想让她停下来。
“恩?”宝儿转过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江喜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退开一边,朝那些小太监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都默默地垂首,再没人敢出声相拦。
宝儿懒得理会,只是继续朝里边走去。殿内,宇文熙与中书令李林并没有坐着,而是站在殿中央,正在说着什么。走得近了,这才隐约听到一些字眼,似乎正是关于娄晏的事。
“……臣以为,此举可行,不但能让我国在西域多一盟友,扬我天威,还能对北藩和其他野心勃勃的国家起到牵制作用……”李林站的位置正面对着宝儿走过来的方向,抬眼间不经意地一瞥就看了她,错愕间就不由得停下了正在说的话。
“怎么不说了?”宇文熙一边听一边思考,突然间耳边就没了声音,不禁纳闷起来,刚想说什么,眼前忽然一黑,一双手将他的双眼遮了起来。
宇文熙微微惊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他好笑地扯下那双手,转过身道:“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顽皮!看,中书令都在笑你了。”
“父皇。”宝儿挽着宇文熙的手撒娇地唤了他一声,嘟嘴道:“李阁老是朝中重臣,关是天下黎民苍生的大事他管都管不及了,哪有空来注意我这个刁蛮跋扈的公主啊?”
躺着也中枪的李林此时才向宝儿拱手道:“见过公主。”
“阁老好。”宝儿对他回以一个微笑,点头致意。
宇文熙拍了拍那只挽着他的手臂,道:“朕记得朕说过不准任何人打扰,你是怎么进来的?没人拦你吗?”
“走进来的呀。就凭他们,谁敢拦我?”宝儿实话实话。
“你啊,真是……”宇文熙有心想说她几句,可类似的事情早发生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说不听,骂又舍不得,打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李林见状,忙打圆场:“公主一向不拘小节,但大规矩还是不错的。再者,我们讨集结的又不是什么军国机密,就是让公主听到了也是无碍。”他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再说,这又不是第一回了,不管是臣还是杨阁老,或者其他大臣,估计都习惯了,皇上就别怪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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