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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样啊……那真不好意思啊白姗,我们向你道歉。”
白姗摇摇头,笑容颇显苦涩,道:“没关系,你们也是为了尊主着想。”
客栈中央,各种嘈杂声逐渐响了起来,有说有笑,你调侃几句,我奉承几句。
唯独白姗看着掌心那枚菱形碎片出了神,周围的声音像是传不进她的耳朵里。
顿时,在她的空间里只回响起了她自己的心声。
……看吧,尊主。
无论你再怎么不情愿,哪怕是把驭魔镜交由他人之手,我们所认同的魔尊,都只有你一人。
您虽站立在万鬼之上,只因为您命中带煞,注定一生孤独。
终有一天,所有与您亲近的人都会离您而去,死的死,恨的恨,无一例外。
那一日,万鬼对他俯首称臣,当时白姗亲耳听到凤迟龄称自己为祸水,说自己不会对任何人起了除了利用以外的任何心思。
想着想着,白姗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回想起之前凤迟龄是怎么用扇子轻轻拍打她的头顶。
“尊主,是您说不会对任何人温柔,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不会犹豫一分。”
“可是包括白姗在内,您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是白姗看得出来啊。您变得温柔了,对于那个萧然,白姗也能看出来,您其实不会杀他,只是吓吓他而已。明明以前是那样的杀伐果断,冷漠无情。”
“……五年前,那个鬼修同您说了相似的话,令白姗没有想到的是,您居然会为此而感到生气。”
“明明那是您曾经亲口说过的话。”
火狐嚷道:“白姗!”
白姗猛地抬眼望向他,一副六神无主的迷茫状态。
一身血红衣裳的俊美狐狸见状,挑眉问道:“你怎么了?叫你几声都不答应,刚刚在嘀咕些什么呢?。”
白姗摇首道:“没什么,尊主说他今天有要事处理,让你们都安分点,所以都回来吧。”
说完,她抬手举起驭魔镜。
顿时,众多妖魔鬼怪退避三分,火狐连忙压下白姗的手,苦笑道:“哎呀白姗,算了吧,里面太闷了,我等也是挑在尊主灵力最低的时间段里出来的。春季如此短暂,我等也只能在这个季节内多放肆一回,你就行行好,让我们多呼吸几下外头的新鲜空气吧。”
白姗越过火狐看向他身后的各类物种,道:“你们四狐阶级较高,可化作人形,留在外面当然没问题,可是其他人就不能做到了,为避免惹出不必要的祸端,还是让它们进来的为好。”
火狐再三劝道:“能惹出什么事?我和金狐银狐都看着呢。”
望白姗还是一副踌躇的样子,火狐拍胸道:“这样吧,我们就在这家客栈内走动,保证除此之外哪里都不去,总行了吧。”
“……好吧,绝对不能出去。”
“当然!”
一旁站在柜前的客栈老板弱小而无助:“……”
依照萧然所说,九火琉璃台在西南方向百丈远。
凤迟龄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尽管时辰过早,却依然能看到大街小巷里的百姓从自家门中走出,且全同自己一个方向行驶,看上去应该都是去参加太子殿下庆生典礼的。
这样用不着他自己费心思寻找琉璃台的所在之处,跟在那些人的后头就能不耗费任何功夫地顺利到达。
于是用不着多久,凤迟龄就随着前方百姓到达了九火琉璃台。
他被淹没在不计其数的人群之中,这样哪怕他打扮得再过显眼,只要不轻举妄动,就不会被发现。
九火琉璃台的飞檐上镶有一条金龙,金鳞金甲,栩栩如生,似带有飞黄腾达之意。
地铺红缎,凿地为莲。
中央摆设着两个雕有游龙与飞凤纹路的坐席,是为太子与其母亲,也就是当今帝后兰素心所定做。
是以高高在上,身份显赫之人,非一般蒹葭倚玉所能觊觎。
凤迟龄在台下为自己找了一席之地,盘腿坐下后,一手撂开覆在脸上的半截面具,只露出一张嘴,接着掏出衣兜里的瓜子,兀自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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