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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月色极好,几人也喝的畅快。
一个提着篮子的小女孩走近,有点怯懦地开口:“夫人买花吗?”
周尧顿下动作,抬眸看向她,对着她招手,示意她靠近,语气也温柔很多:“花怎么卖的。”
女孩见她问价钱,便知道有戏,一双眼睛如同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夫人,鲜花一文钱一朵,做的花,十五文……”
周尧听着她介绍的声音,淡淡一笑,前面倒是底气十足,后面十五文倒是害怕她觉得贵。
她低头选了一朵栀子花的模样,把玩道:“这些是谁做的,真精细,好像都能闻到花香。”
女孩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阿姐做的,她的手可巧了。”
周尧顺着她的话问:“你阿姐这么厉害啊?真了不起。”
小女孩倒也不谦虚,用力点了点头:“对呀对呀,以前家里可穷了,后来陛下开放夜市以后,女子也能做些东西来卖,给家里添了一个进项。”
谢岑眼角分明藏着笑意,打趣开口:“那你喜欢陛下?”
“当然喜欢啦,听说陛下就在知州府呢……她可厉害了,我家分到了田,阿娘说现在赋税轻了很多,日子红红火火的。”
周尧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那我要三朵,你算一下多少钱?可别算错了,算错了,我就不买了。”
女孩笑嘻嘻地开口:“漂亮姐姐,我才不会算错的,现在有女子学堂,我学业很好的。”
周尧听着她报出来的价格当真没有出错,笑了笑:“那你给我挑两朵吧。”
女孩垂着头思索道:“夫子说梅花有傲骨,那就一朵梅花,和一朵兰花好不好?”
周尧佯装不懂:“那为什么选兰花?”
女孩眼底闪过狡黠:“姐姐你考不过的!传言陛下曾经给君后的字画提过一句诗,幽兰在深处,终日自清芬。”
“兰花肯定是特别好的花。”
周尧陷入沉思,好像确实曾经提过这句,她淡淡一笑,将钱递给她。
女孩走了许久,她仍然垂头想着什么,良久扯了扯嘴角。
日子红红火火便好,不枉她宵衣旰食。
谢岑提起酒壶倒上酒,微微地笑着,眸光里闪着细碎的光泽:“夫人,这盛世如您所见。”
周尧端起碰了碰:“这还不够。”
她眼底闪过势在必得,这三国她要,不止要三国。
三人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净,这才微醺的回到知州府。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洒在地上。
周尧缓缓睁开眼,侧头瞟了一眼,掩袖打了一个哈欠。
身侧的男人听见声响动了动,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您再睡会?”
周尧摇了摇头,抱臂道:“方才在想,孟国拿下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孟国归化是一个大问题。”
“一家之中以男子为尊,女子以取悦夫君的传统,在孟国已经多年,届时两种文化冲突,怕是闹不小的动静。”
谢岑侧头看向她,清了清嗓子,轻笑道:“您对孟国势在必得,此事确实不过假以时日。”
“但杀鸡儆猴一事很多时候都受用,譬如您在大晟杜绝女子裹足一事……仁政固然不错,但适当的时候,配雷霆手段,他们便会畏惧,达到事半功倍。”
他微微一顿,微微翘起了嘴角,想到什么又继续道:“您证明女子不逊色男子,那些在黑暗之中蛰伏已久的女子,联合起的力量同样丝毫不弱。”
“缠足疼吗?都知道疼,所以啊,日后谁嚷嚷鼓吹缠足,您让他们也缠就好了,有些疼需要感同身受。”
周尧听得这一番话,凝眉注视了他片刻之后,抓过他的手好奇道:“啧啧,没想到你会说这么一番话。”
谢岑对着她眸中笑意更深,语气放缓:“或许真的见到了真的苦难……曾经我停留在书本之上,如今想来很是浅薄。”
“爷爷说,书中道理有些做不得真,就像他亲自耕种一般,很多农书都是夸大其词,不仅对百姓无用处,还阻碍生产。”
周尧轻轻喟叹:“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能编纂出好的官方用书,能指导百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在床上聊着,从农业聊到商业,又从商业聊到三国。
张怀德立在外面几次想走进去,但是听见里面畅谈着国事,最后只得立在门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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