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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剑,鸨母腿一软,差点跌倒,莲衣赶忙从背后撑住她。
徐飞白一步一步向尚还活着的干瘦男子走去,剑已被收回鞘中,他从靴筒中摸出一把匕首,蹲到干瘦男子面前,“前面两个比你命好,至少死得痛快,小爷懂得一百种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道具不全,小爷只能因地制宜,捡着什么用什么了。”
他在屋内四下打量,美人榻上有牛筋皮鞭,、一把烙片、一个木夹板、一捆麻绳、十余把厚薄大小不一的刀具,地上竟还有三角马。
徐飞白走过去拿起那捆绳子,瞥一眼三角马,语气森森,“还挺会玩儿。”
用麻绳将干瘦男子缚住,倒吊在房梁上,抬脚勾来酒缸置于男子头顶之下。
男子瞳孔皱缩,恐惧到了极点,“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徐飞白拿匕首在男子后颈上开了一个口,血顺着后脑勺滴进酒缸里。
徐飞白抬脚勾了个雕花凳,坐在他身边,手里把弄着匕首,“放心,小爷刀法好得很,口子没开太大,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命。小爷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实说,问完就放你下来,若是答得比较快,说不定缸内的酒还不及染红,就可以下来了。”
干瘦男子眼里鼻涕吓得流了一脸,哪敢不从,“公子饶命,我老实,绝对老实。”
徐飞白松松拿着匕首,在男人脸上拍了拍,“算你识相,听妈妈那口气,你们三个来历不小,先自报个家门。”
“我是……是这里的知县,那……两个,是扬州最大……最大的布商。”
徐飞白只叫他自报家门,可这胆小的知县仿佛是要建功立业一般,忙将死于徐飞白剑下的两人一同招了出来。
徐飞白冷嗤,“我当多大个官,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县。”
鸨母与莲衣听他浑不把知县放在眼里,不由好奇起他的身份来。
又听徐飞白问,“招待你们的人是什么来头。”
殷红的血被酒晕开,干瘦男子不小心瞟到,心脏都差点吓出来,哭嚎道,“那人叫秦放……是……是个盐商,黑白通吃,江浙一带的私盐……都……都从他手里过。”
徐飞白一听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那姓秦的住哪儿?”
“他不是扬州人,但……但在城南有……有个别苑。”
“城南”,徐飞白垂下眼,一失神的当空,一直安安静静的雪琴忽然疯了一般冲过来抢走徐飞白手上的匕首,狠狠刺进了知县的胸口,嫌一刀不够,双手握着刀在他身上乱插乱刺,刺出十多个血窟窿来。
她芙蓉般明艳的脸上爬满疯癫之色,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下巴上绽上了血污,那血都是从知县身上喷出来的,知县早已气绝身亡。
鸨母和莲衣都被这一幕吓呆了,知县后颈上的血还滴滴答答落个不停,地上的酒缸里装了一缸血酒。
虽然只是个知县,到底是领朝廷俸禄的地方官,枭阁与朝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朔风堂的地位更是敏感,徐飞白心里有些犹豫不定,雪琴忽然痴痴笑了起来,反手将匕首插进心窝。
徐飞白看着她死都没有闭上的双眼,心里堵得慌,他今夜杀了不少人,但堵不住他胸口的空洞,他要将那姓秦的找出来,千刀万剐。
在他从莲衣身边经过时,莲衣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公子,别去,那里很危险。”
徐飞白回头冲她微微一笑,“我的真名叫徐飞白,若有人来查,就把这个名字告诉他们,不会连累你们。”
朔风渐起,月亮被黑云遮去一半,一名醉汉提着酒壶东倒西歪得走在街上,红红绿绿的灯影杂乱无章得映在他背后,通红的脸颊上忽然沾上一滴水,冰冰凉凉的,他反手摸了一把,看了半天,打了个酒咯,“哦!下雪了。”
扬州的第一场初雪毫无预兆得落下来了。
夜渐渐深了,种满垂柳的一条主道上,一名风流书生不顾严寒,扇面生风,嘴里吟着:“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在他头顶,十数条人影悄无声息向西南掠去,影子在地上一晃就不见了,书生疑惑地望向半空,喃喃道,“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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