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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的亲戚好些从外头赶来看新娘子,李绣带人进来,一坐就是满屋,肖缘想找机会和肖兰说说话,她姐一直在外头。何家一大堆的妯娌伯娘、婶子嫂嫂,认地她头晕目眩。这一天忙下来,等到院子里一片狼藉,喜宴散尽,人们吃饱喝酣,天色也晚了。
中午娘家人回去的时候,也没机会单独和谁待上一会儿。周桂花倒是没哭,招招手赶肖缘回去招待客人,周成才对何兆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啥,给他肩上头重重拍了叁下。何兆之后龇牙咧嘴跟肖缘撒娇,要肖缘帮他揉揉,舅舅肯定不满他拐跑缘缘,跟他算账呢。
肖缘不好意思自己坐着看人家忙,换了日常的旧衣裳跟在后头帮忙收拾东西。李绣进去找她发现人不见了,才知道她也在忙活,顿时哭笑不得。
何兆大姨跟李绣说,“你这媳妇乖哟,手脚利索勤快,小二日子想不红火都难。”李绣挺骄傲,何兆那狗脾气还能找个这么好的媳妇,她没有不放心的了。
今天用的桌椅都借得社里的,何兆帮忙都搬上车,回来拉着肖缘进屋,不满道:“你忙什么,当我是摆设吗?”
好像听到有人笑,肖缘埋下头,手上甩了甩,“马上就好了,你别拉我。”
何兆掀唇,得意的举起手晃两下,故作凶狠,“老子现在合法的,我就要拉着,你管不着。”他急切切地就朝屋里奔,家里人这么多,肖缘哪好意思乱来,看他翻身拴上门,就急了,“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人都没走呢。”
她脸红得厉害,何兆一看就乐了,即使克制着,也要逗她一逗,“我合法的。”按着她的肩膀坐去床上,动手动脚牵她的衣裳领子。
肖缘抓住他的手,有点惊奇,似乎才发现何兆手好大,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手心毫不费力。她没机会研究多少时间,高瘦的影子拢过来,团团滚去床上,肖缘小声急切,“何兆!”
“连名带姓喊我是吧,这才开始呢,你就嘚瑟了。”他似乎在控诉,眉眼间据是得意敞怀的笑,手攀上柔软的细腰,故意挠她痒痒,最后强调,“我合法的。”
肖缘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幼稚,脸蛋红红的,细细的喘气,“我知道,你先起来啊,还没收拾好呢。”
屋里开着灯,床头、柜子和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用具、被褥全部用喜庆的大红布包裹住。微红的亮光反照在她脸上,眉眼精巧美丽,皮肤细腻光滑,眼睛亮亮的,何兆没喝多少酒,却觉得醉得不行了。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心头仿佛充斥着什么东西,满满涨涨的,从未有过的满足时刻。他竟然真的娶了小缘回家,执念一朝成真,如此不真实,轻声呢喃,“好像做梦。”
肖缘躺着,目光从山峦一般凌厉的眉峰滑到深邃带着迷惑的眼睛上,在勾起的唇角上吻了一下,小声道:“我也觉得。”
何兆就像一尊雕像突然被人施加了复活术,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手上游去的地方越发不安分。意识到他来真的,肖缘哀求道:“别别,晚上吧好不好?这会儿不成,真不成。”
何兆尽量谋福利,诱哄一般的声音道:“那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不就那个事吗?能、能难到哪里去,肖缘点点头。何兆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眼神在她没注意的地方闪着痞坏的光,从床上溜下去,打开柜子端出一个大瓷碗,站在桌边喊她过去。
白天那么忙,他还能想到给她留吃的,一只酥黄流油的大鸡腿,底下醇香肥瘦均匀诱人流口水的案板肉,烹香晶莹的大白米饭。没看到还好,一看就忍不住流口水,肖缘坐过去,“你吃吗?”
何兆双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他被人拉着喝酒哪里有空去搞吃的,叫铁牛去弄得。人多不好看,铁牛悄悄潜入灶房好几趟,埋汰他好久,何兆反而觉得他拿得不够。
此刻就看着肖缘吃,嘴上咬一口牯牛牯牛地嚼上老半天,他就觉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直一直看下去也挺好。
何兆虽然着急,可是肖缘不好意思,一直等到家里收拾妥当,赴宴的帮忙的彻底走光,李绣都赶着他们去休息时,才慢吞吞往回挪。洗漱好进门,何进也进来了,立在堂屋,微微笑着,“小缘,以后你就是我们家人了,有什么不习惯的,跟小二说,或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他今天也忙了一天,这会儿很累了,等肖缘点点头,便进了自己屋子。肖缘愣愣地看着,关上门,问何兆,“那个,何进哥就睡咱们隔壁?”
何兆脱衣裳的动作慢下来,双手还套在袖子里,精壮的脊背暴露,一块块的隐匿在肌肤下,侧过头眼睛微眯,“怎么?”
肖缘一时看愣了,眼神闪着从他身上移开,往后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绪,“没什么。”她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何兆又问了一句,便如实说了,“我不想住他旁边。”她以前还以为自己喜欢人家,自己不觉得,也不晓得露出来多少,何进知不知道,挺不好意思。
何兆也想起来,却跟她是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向,毕竟肖缘以前喜欢的是他哥,小心翼翼的暗恋。现在这种关系,她肯定觉得别扭尴尬,甚至会不会还没放下。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何兆心里咕嘟咕嘟的醋在煮着冒泡,有点生气又酸得不行。不肯承认自己不如哥哥,都嫁给他了,还想着别人,她太欺负人了。
肖缘一时没能体察到何兆的情绪,两个人一直关了灯躺在床上都没人说话。何兆默不作声翻个身侧对她,手掌从腰线上爬进去,被他炙热的气息包裹,肖缘便软下来,小声道:“何兆,你动作轻点。”有可能被人听到,那就尴尬了。
何兆冷笑,含糊不清哼了一声,直接将被子蹬去床里面,几下便将衣裳除尽了。他迫不及待,呼吸粗重起来,在黑暗中放大数倍,从肌肤上扫过。
肖缘环着他的肩,手插进他头发里,轻轻摩擦。酥胸在他口中、指尖被肆意玩弄,一股一股细小的电流不时蹿过全身,整个人都酸软了,有一种刺刺冷冷的感觉在肌肤上跳舞。
雪峰上的朱蕊被轻轻一嘬,似乎吸去了她所有力气,浑身一颤小腹深处便酸酸的淌出一股暖流。肖缘轻轻咬住嘴唇,双腿搅在一起。他悬在她上方,敏感察觉她的变化,大长腿挤进来,拉起她的小腿往腰上一挂。
这下,两人的下面便毫无阻碍地面对面,已经饿了许久的阴茎胀大到极致,龟头一点一点弹跳着。青色的血管蜿蜒密布,热乎乎的一大根生龙活虎,有一下没一下戳在淌出涓涓细流的幽深密谷口,蓄势待发。
湿漉漉的吻从耳后一直逶迤到锁骨,他停下来喘了一口气,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上,与她鼻尖相抵。大拇指温柔摩挲她的眉梢,左手扶着滚烫的肉棒对准小穴口。
肖缘浑身一哆嗦,勉强睁开眼睛,何兆正看着她,窗外透进来细微的月光,照进他的眸子黝黑一片。巨龙开始不顾一切往里钻,首先将蚌肉一般软嫩的穴口撑开成透明色,整个圆洞洞的小口绷得紧紧的,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巴在肉棒上,她细眉微蹙,似痛似爽,引颈长吟了一声。
甬道口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也开始发热,吐出细小的水流。何兆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握住她的腰,腰臀运力下沉,粗硕狰狞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埋进深谷,直至尽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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