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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另一边,是跟她一起过来却被拦在外面的宗政曜……
手下的力气越来越重,肆予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在褚箫儿扯掉他一小把头发后微微扬起了头,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无辜的控诉着她。
褚箫儿心不在焉的收回手,在看向周岁的时候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吗?”
周岁没有否认:“之前只是猜想,直到最近才确定的。”
褚箫儿不太信:“这些话为什么要和我说,商贾不能参政我也只是个公主,把筹码压在我身上对周家有什么好处?”
周岁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褚箫儿放弃了答案,垂下的视线又重新放回到肆予身上,揉了揉他发红的耳尖,轻飘飘道:“过段时间本殿下的生辰礼上,父皇会向天下宣告本殿下恒阳公主的名号,介时你也来吧。”
周岁躬身行礼:“草民多谢殿下。”
*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以蔚却始终没有像众人以为的那样求恒帝赦免白州,甚至对于白家都只字未提。
对于这一现象,有些人喜闻乐见,有些人却依旧在猜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后手,毕竟要是白州真出了事,白家上下百口性命都得完蛋,就算他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另立门户。
可定王呢?
这些褚箫儿统统都不在乎,她在白家安插了不少人,被监视着的不仅有白若离,就连白以蔚白明珠甚至那些不甚重要的庶子庶女都关照过,为的就是弄清楚与白若离接头的人到底是谁。
而白家那些来路不明的财富,白以蔚是否又知情?
最近的后宫中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圣宠多年一直无所出的贵妃娘娘突然请奏,想把五皇子褚成渊过到自己名下,而陛下居然也同意了。
此诏一出,不止后宫,就连前朝也发生了不小的动荡,当日宫宴上褚成渊手握禁军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少人纷纷怀疑陛下是不是想要另培储君了。
褚箫儿对此毫不意外,或者说这本就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
只是生辰越来越近,褚箫儿也不得不把其他事情先推开,准备着接下来的生辰宴。
揉了揉眉心,红药适时递上来一杯乳茶,褚箫儿顺着杯子喝了一口,放任自己的身体往后倒去。
宽阔的软榻上铺着名贵厚重的毯子,即便是头磕上去也不会疼,褚箫儿却皱起了眉心,烦躁的啧了一声。
“殿下总是皱着眉头,这样对您的心疾不好的。”芳竹姑姑把她扶起来,轻轻按压着她额角的太阳穴,担忧道。
她按了半天,褚箫儿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点,只是语气依旧不怎么好:“都已经这副样子了,再不好还能坏到哪去。”
芳竹却不这样想,她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慈性:“这世上名医不少,还有那么多隐世的医者,就连太医都说殿下的病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有些复杂罢了,等找到了药殿下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太医那是骗你的。
褚箫儿心里腹议道。
这宫里最不能提的就是六公主的心疾,只因她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本无药石可医。
偏偏她身份尊贵,又被当今陛下捧在手心里,下令寻遍天下名医也要找来能给六公主治病的人,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名医换了一批又一批,六公主的病除了越来越严重外竟然毫无起色。
一开始的时候褚箫儿也觉得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毫无起色的病情,无人时连连摇头的太医,渐渐的褚箫儿也不再对自己抱有什么期望了。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她也就是早了点而已。
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不然芳竹还得唠叨。
虽然她一直对芳竹有时候僭越的行为和言论很不满,觉得她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哪里来的资格管教起公主来?
可她是伺候褚箫儿最久的,褚箫儿不习惯其他人的靠近,所以就一直留着她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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