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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莎莎洗完澡出卫生间时,燕以曦正在冰箱的冷冻柜里对冰激凌挑挑拣拣。
客厅里只开了舒缓情绪的环境灯,大片月色星光穿过落地窗,在屋内无声地流淌。
燕以曦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后,她也刚刚洗完澡,穿着舒适的拖地裤,上衣样式稍短,露着一截白细的腰肢。
“阿绰,我洗好了。”虞莎莎放轻脚步走去沙发边,开始整理即将用到的盖被和枕头。
燕以曦抽出一盒香草口味的冰激凌,关上冰箱看虞莎莎忙碌。
枕头被摆在沙发扶手边,被子也大致铺好了,虞莎莎弯下腰,张着五指,一点一点用手把被子抚平整。
她之前为自己铺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燕以曦吃冰激凌时想到这种可能性,心情顿时泛起微妙,她放下冰激凌朝沙发走去。
虞莎莎停下手上的活,愣愣地看她。
“眼睛怎么红了?”对上虞莎莎的视线后,燕以曦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一句。
“啊?”虞莎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是有一点刺刺的……会不会是洗澡的时候眼睛进水了呀?”
“你问我?”燕以曦无语住了,“我不知道。”
虞莎莎:“……我、我也不知道。”
“……”燕以曦转身回了卧室。
虞莎莎轻轻捂住自己的眼眶,后来跑去卫生间开了镜前灯,踮着脚凑近镜子,眼睛里确实红红的,像浮着一层很薄的红色水雾。
不多会儿燕以曦也跟进了卫生间,虞莎莎回头,燕以曦抛了个东西过来,虞莎莎连忙接住。
燕以曦冷淡地说:“今晚先用这个,明天还这样就去看医生。”
“好~”虞莎莎低头去看,燕以曦给了她一支滴眼液。
燕以曦把滴眼液给了虞莎莎之后就离开了卫生间,然而还没走回卧室,她就又听见虞莎莎怯怯唤她名字。
“阿绰……”虞莎莎抓着滴眼液朝她走来,两边脸颊上都挂着水痕,像哭过了似的。
燕以曦:?
虞莎莎也真的快哭了:“我没用过这个,我滴、滴不进去眼睛……”
燕以曦一时间更无语了,她指了指沙发,让虞莎莎坐过去。
虞莎莎把刚铺好的被子掀开,在她的沙发床上坐下,举着手,水雾般漂亮的眼睛巴巴望着燕以曦,等她来接收自己手上的滴眼液。
燕以曦接过后,简单直接地下命令:“扒开下眼睑。”
虞莎莎就用手去扒,她还注视着燕以曦,这个动作不像在等滴滴眼液,反而像对燕以曦做了个鬼脸。
又呆又傻又可怜。
燕以曦的唇角隐约往上扬:“别看我,抬头往上看,不许松手,也别眨眼。”
虞莎莎乖乖照做:“好……”
燕以曦滴得很快,滴完后总结:“闭眼两分钟。”
燕以曦合上滴眼液的盖子,余光从虞莎莎的身体上扫过。
她的睡衣很软,贴着姣好的曲线,因为还保持着抬头的动作,脖颈弧度柔美修长。
睫毛湿了,水渍宛若泪痕。
熟悉的玫瑰香在这方寸之地弥散。
燕以曦:“你把家里的洗护用品带出来了?”
虞莎莎闭着眼,看不见燕以曦问这个问题的表情,也没有办法从声音里辨认情绪,怕燕以曦误会自己偷拿东西,焦急与窘迫同时在脸上交织:“我就挤了一点点带出来用,真的真的只有一点点。”
她掐着指尖比划,意思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对不起,阿绰,下次不——”
“下次也可以。”燕以曦打断她。
“……嗯,”得到允许,虞莎莎往传来燕以曦声音的方向侧头,眉间舒展开,小梨涡绽放,“谢谢阿绰。”
她很听话,让闭眼两分钟就真的一直闭着。燕以曦把滴眼液留在桌角,转身回房,虞莎莎以为她还在:“阿绰,明天在水下拍照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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