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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常常在不经意间击中人的大脑,那是一种瞬间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而我作为一个黑客,当然也经常被这种令人激动的小脉冲击中过很多次。所以我虽然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但其实我却是静静的等待那其妙的被灵感击中的瞬间。
从下午走到晚上,雨越下越大,天空也挂起了黑布,可灵感……并没有击中我的大脑。相反地,我满脑子都想着那次被警察追踪到我IP地址的事故,那时,代理服务器出卖了我IP,暴露了我的位置。
城市虽大却找不到一个能隐蔽的安防数据服务器的地方,因为只要有人查到我的准确物理IP,那么他就能找到我的精确位置。想要不暴露自己的物理IP,我就必须要寻找一个守得住秘密的代理服务器。但是这世界上,并不存在守得住秘密的代理服务器,因为以目前的科技,追踪反查代理服务器客户早已成为了资深黑客们的必备技能。
“普通的发送接收模式是行不通的,太不安全了。”我低着头自言自语的分析着:“如果监控器就好比是一个写信的人,那么他寄出去的信封上就不能写有收件人的地址!”
“唉!没有收件人的信件,又怎么能够寄的到目的地……”
在我脑海中,那些没有收件人地址的信件似乎正成堆的堆积在邮局里,等待着被人丢进垃圾箱。除非我就是那个垃圾箱,要不然我永远收不到那些信件。
同样的道理,如果我想在不暴露IP地址的前提下收到监控器传来的图像,那么这些在网络中传输着的图像数据就不能带有接收者的地址信息,可是不带有接收者地址的信息根本传送不到我的数据服务器上,相反的他们会被丢进数据的垃圾堆。
我心想:“如果上天赐给我一个能帮我在数据垃圾堆里捡垃圾的机器人就好了。”
秋天本不该有暴雨,而这天的雨却特别的大,不止大,还迸出了一记响雷。什么?秋天也会有雷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眼前瞬间跳动了一下的路灯又仿佛印证了刚才确实有那么一道电波接通了天地。
如果这道神奇的电波和这声惊雷都是幻觉的话,那引起幻觉的自然是我脑海中不稳定的微小电流了。我熟悉这种脑海中闪过微小电流的感觉,这是灵感击中天灵盖时的感觉,这也是慧根钻进脑髓的感觉。
“来了……感觉来了!”我闭起双眼,凝神细思,企图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提示。我知道这时周围的一个建筑,一道围墙,一块绿化,一个人,一把伞,一个路灯,甚至是一辆公交,都可能是解密这到灵感的关键。
我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如同一个在天地间修炼至玄关的绝世高手,警觉的思索着究竟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才让自己的灵台一片空明。
“除非上天赐给我一个捡数据垃圾的机器人。”我轻轻的重复着我之前零碎的思绪……
“捡垃圾的机器人!”当再次自言自语的重复这这句话的时候,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经牢牢抓住了这道稍纵即逝的灵感。
欣慰,狂喜,激动,不安,突然间似有千百种情感交织在心中,让我忍不住在繁忙的人行道上,在起伏的楼宇间,喊了一声:
“卫星,yeah!”
喊声虽然不大,却也惊到了些过往的行人。他们大多都加快了脚步迅速从我这个发着神经的陌生人边走过,但也有少数几个停下脚步瞅着我以为有什么热闹可看。而我把黑色的雨伞往下轻轻一压,遮住自己的脸后,快速的走向下了下一个街区。
“范谏?是你么范谏。”居然有人从身后叫我的名字。
这些年来,我没交什么朋友,把自己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盗秘空间”的实验室里了。当然这几年我在实验室里面升的也很快,从刚开始的初级程序员,升级到了在十七层的独立研究员,有了自己的实验室。在这种大雨天,又有雨伞遮住我大半个脸的情况下,居然在马路上有人从背后认出了我,这实在是让人太意外了。
“范谏,是不是你?”那个人从我身后慢慢靠近,说话声也更加清晰。
没错,他确实在叫我的名字。不经如此,他还从身后用手搭住了我的肩膀。
我在错愕间转身用手挡开了那人的手臂,看到了眼前穿着西装,打着黑伞的瘦高个。他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小眼睛里也和我一样挂着不少血丝,眼睛下面尖尖的鼻子突兀的粘在油油的瓜子脸上。
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好狡猾的一张脸。不过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他到底是谁。而他在看到了我的脸之后却更加肯定的说了句:“果然是你啊,范谏,我听到有人用那种调调在大街上喊yeah,就觉得可能是你。”
“啊?”我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怎么?不记得我了?三年前我们在一个实验室呆过!”
“实验室?”我脑海中勉强想起来,在刚到黑客联盟的时候,我曾经在实验室里带过几个小项目。
“是啊,你不会这么健忘吧。”那人见我想不起来,提醒了一句:“盗秘空间,唇语识别。你不记得了?”
等他说起唇语言识别后,我终于想了起来。那时我刚进入盗秘空间,被分配到一个根据录像中人的嘴唇来判断说话内容的工作小组。而我们那时候的组长,正是眼前在大街上叫住了我的人。
“翁组长?”我很难相信,这三年来,那个实验室白净文雅的组长,居然看上去苍老事故了这么许多。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我是不是变化很大?你看上去倒是和前几年没啥区别。看来黑客联盟的工作也没有那么摧残人,呵呵。”翁组长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哆嗦,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看到了故人心情激动。他一边说话,一边掏出一根烟,送到嘴里。之后又拿着打火机往烟上送火。
这时大楼间的风很大,这打火机的火根本点不燃。于是他只能用脖子夹住散,腾出另一只手来,挡住打火机的火苗,这才勉强把烟点上。
他奋力抽了几口烟后,勉强控制住了不停哆嗦的身体,继续说道:“别叫什么翁组长了,叫我名字翁正堂就好。”
说来也奇怪,我除了记得他姓翁,我们都叫他翁组长之外,并不记得他的名字。在黑客联盟里,人与人之间除了工作上的事,上下级之间很少会有什么私下的交情,而且我们共事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对于他本人我了解的并不多。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印象的话,我倒是记得他因为一直在盗秘空间的厕所里面抽烟而多次拉响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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