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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双手捂着头顶问:“你亲我头干嘛?”
“还能干嘛?我有猫饼、我是变态、我在啃你的头发因为我缺乏某种微量元素、我在居高临下地给你授勋(就像国王那样)、我脖子扭了我头掉了(其实我没告诉你我已经是僵尸了)、你头顶有蚊子不过没事我已经帮你吃了、我在用这种方法连接你的大脑所以现在你是我的附属ai了……”
“我情不自禁……”
谢兰舟脑子里在一秒内闪过无数的理由,但是说出来要么像个傻逼,要么像个沙雕,要么像个智障,要么像个觊觎发小的变态,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沉默。
据说在沉默时觉得尴尬的、想要靠语言来维持的是关系中弱势的一方,然而他俩太熟悉彼此了,都没觉得尴尬,真要说的话,就是谢兰舟在心虚。
夏稚皱着眉头问:“你是马吗?”晚上送小小去晶石的马房时,他拿胡萝卜奖励小小,小小嘎嘣嘎嘣吃了一半,胡萝卜头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滚到月落乌啼房间外面,他弯腰去捡的时候,被探出头来的小乌用嘴唇亲了一下头。
他不是真的在问,说完就收拾药膏走了。
谢兰舟松了口气,把深渊抱在怀里低声道:“吓死我了……”
他太紧张,手下力道没控制好,捏得深渊不太爽,弓起背脚踩着他的大腿,“嗷呜”叫了一声,跳开跑了。
夏稚把药膏扔在桌上就去洗澡了,他的房间是主卧,进门右手边是卧室,而左手边的小过道通往衣帽间和卫生间。
他把卧室门关上,站在过道尽头,盯着面前黄铜小柜子上面摆着的一盆龟背竹,从牙缝里发出一声感慨:“艹………”
关键时刻,戴了近四年的面具救了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那里简直就像被谢兰舟盖了个戳,不是那种幼儿园老师盖在小朋友手背上的“你真棒!”小戳戳,而是那种融化了的滚烫的火漆印蜡油,烧得他满脸通红。
他手撑在小柜子上,龟背竹羽状分裂的心形大叶片呼在他脸上,倒是凉快了许多。
“他什么意思啊?”夏稚觉得自己大概率也有那什么大病,否则怎么会觉得发小对自己有意思呢?
他摸了摸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心想都怪四年前那个吻。
谢兰舟喝醉了亲了他,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而他早已没有了问清楚的勇气。
第二天是周日,夏稚睡到快中午,谢兰舟也没有非要叫他起来吃早饭,只是把午饭提前了些。
两个男孩,各自睡一觉,无论是不是假装的,反正什么都忘了,照样该拌嘴拌嘴,该瞎聊瞎聊,下午还一起去马房照料小乌和小小,陪它俩玩了两个小时。
然后大男孩回家玩ps5。
“卧槽卧槽卧槽!变了!这什么鬼东西!你打她头部啊!”
生化危机中的伯爵夫人变成了巨大的恐怖人龙变异体,谢兰舟操纵主角用木仓把这个boss从天上打了下来。
夏稚急道:“你不能等,接着打她!别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恨不得抢过手柄自己玩,“打她头!打她头!”
伯爵夫人放出虫群,谢兰舟继续用狙击木仓瞄准她的头射丨击,在虫群飞过来之前再次把她击落,夏稚激动喊道:“对对对!漂亮!”
八尺夫人没这么容易打败,她把主角抓到高塔上,谢兰舟操纵主角边爬塔边打,略显狼狈,到达塔顶后夏稚忍不住夺过手柄:“我来我来!”
两人在家里的多功能厅打游戏,这里放着投影和幕布,平时可以看电影,地上摆着几个柔软的大豆袋代替沙发。
自从夏稚以乖乖仔学霸的面目示人,除了廖星,他家就没有来过其他的朋友,所以为了方便打扫,豆袋都被堆在角落里,只有两个在中间搁着。
他一站起来,屁股底下的灰色豆袋就被深渊蹭地一下窜上去霸占了。
他夺过手柄,伯爵夫人就扇着恶心的肉翅冲了过来,他没地方坐,着急玩游戏就一屁股坐在夏兰舟腿上,先补了几木仓。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坐在哪里了,其实地上铺着地毯,直接坐下也不会凉。
他坐在人家腿上也不老实,嫌硌又扭扭屁股示意谢兰舟把腿分开,让他坐得舒服点。
“……”谢兰舟让他坐在自己腿间的豆袋上,半抱着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看幕布了。
是游戏画面不精良吗?配乐不好?还是情节不刺激?
他倒觉得再刺激也比不过夏稚坐在自己怀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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