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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是糊涂了,说的什么话。”他在她耳边这般回着,语调虽是温柔,却仍是令她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她似是尝试着将几分真心交付于眼前之人,只为在她孤立无援之时,他甘愿伸手将她解救而出,只为在她漂泊之际,他言说着要护她一世……
可她终究是其一枚棋子,终究无法引得他上钩,想让此人对她滋生情意,简直是黄粱一梦。
“好……”她倏然起身,思忖了片刻,清然苦笑道,“既是我一厢情愿,那你便离去吧。”
“过不了多久,一切如颜大人所愿,本宫便是周元景的人了,”阖了阖眼,再次睁开双眸之时,她温婉如初,眼里满是清明透彻,“正好,他待本宫也不错。”
他面色平静,正欲抬手去沏一盏茶,却忽感一阵灼烧之感向心头袭来,顿然意识到了什么,讶然了一霎,目光微颤,望向了伫立在旁的这道清丽之色。
她望着那原本深不可测的双眸,在此刻,终是弥漫上了一层的诧异。
有着万般谨慎之心的颜大人,方才却是在她身旁松懈了一瞬,而她仅仅是利用着这一瞬息,便让此人彻彻底底地着了她的道。
母妃与她言说过,当年的母妃便是在此地为情所困,暗自用了灼情散,留住了当今圣上一夜之欢。
望向眼前清寒的容颜,此番她虽不为情,可她心底里知晓,只要能留住他,她想要之物,皆为触手可得。
向来凛冽的神色已被隐约的愤然所取代,他微许阖了眼,单手支撑在桌沿,缓步起了身,默然了稍许,轻言道:“你……你竟是……这般算计,对我下药……”
似是在强忍着油然而生的怒意,他勉强站直了身子,却掩盖不了眼中蕴藏的愕然。
“公主……当真是疯了。”
“怎么,颜大人现下还舍得走吗?”知晓此举彻底激怒了眼前之人,她浅笑着,镇定自若道,“况且,本宫早已派人在倾乐坊外驻守,今夜……大人无论如何也走不了。”
“公主……这是在逼迫在下……”凝神了片刻,他再而望向她的双眸,语调遂而转寒,“公主是何意图……”
姜慕微听罢,轻许扬了扬嘴角,她瞧着面前之人好似一块被灼烧的冷玉,好似她只要再靠近一些,此玉便会连同她一起,融化了去。
“未有何意图,只是见色起意,在等颜大人上钩……”
“此刻,大人若是对本宫未有半分情意,便会对本宫厌恶至极,”可她却为不惧,凑近了些许,伸手轻抚着他垂落在肩的发丝,随后跌入他的眸光里,“可大人若是……对本宫哪怕有一丝非分之想,大人今晚都走不了。”
激起的怒意已然在他极致的冷静下褪了去,他像是无可奈何般克制着心底燃起的火苗,冷然与她低语道:“公主这般……是不顾女子名节,也要将颜某拉下水……”
“本宫心系之人是谁,颜大人不知道吗?”
而在下一瞬,她突如其来的发问,引得他猝不及防地微许后退了些。
她自嘲般轻笑着,眸中染上了一层落寞:“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知道?”
她这是铁了心要与他休戚是同,为在宫中生存,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静然压着心头翻涌而至的炽烈,低声反问着:“公主觉得在下会信?”
“不管大人信不信,”她低低一笑,上前一步,方才被他拉开的距离又顺势消散,“本宫今日……就是这般孤注一掷了。”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望着她的目光凛然了半分,似是想要洞察她的意图:“公主不想嫁与将军,于是将计就计……便拿在下当挡箭牌。莫要忘了,当初可是公主自己谋划,去求得的这门亲事……”
“大人看不出吗?本宫要的只是荣华与安定……”见他如此直言,如此将她的心思一眼便看了穿,她也不必遮掩,惘然了一瞬,轻声而言。
“凤栖梧桐,择木而栖。本宫不想无所依归,不想漂泊无依,若是从今往后,有颜大人的庇护,本宫便可有恃无恐。”
“在下多次婉拒公主,便是让公主盯紧周将军这步棋,莫将心思放在在下这,”他微蹙着眉,面对这眼前不受掌控之人,本应起的杀意却在心火中燃烧殆尽,“公主这般会不了其意,便怪不得在下。”
他望着她依旧不管不顾,轻盈地落入他的怀中,用着仅剩的一丝理智,他附耳沉声。
“长慕……可不要后悔。”
“大人对本宫的仁慈,本宫记于心上,”微微仰眸,她几近轻柔地在他耳边低语着,“你情我愿,无怨无悔。”
感受着他已然极力地克制了许久,不免有些钦佩,她知晓灼情散的药效,眼前的他隐忍了如此之久,却是令她不可思议。
“颜谕,你还想撑到几时……”她笑了笑,轻声低喃,撩拨着他心上细微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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