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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陶榕不明他的话语,他再而开口,十分有耐心地与她道之:“陛下已为儿臣下旨赐婚,今日来此,便是带慕微来见见娘亲。”
可听了此言,陶榕立马慌张了些许,她看向淡然平静的姜慕微,慌乱地拉过周元景的臂膀,在他耳边不住地问着。
“平念……平念呢?与你成婚之人,不应当是平念吗?”
周元景轻叹了口气,自从娘亲深陷悲痛后,娘亲的记忆便停留在了他儿时与平念玩闹之时,停留在了家父尚在世之时,却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此番幻梦。
将手轻敷在陶榕的手背上,他亲切地安抚着:“娘,儿臣将平念视作舍妹,并无爱慕之情。”
一提及平念,陶榕似是愈发惊慌,她反手抓住了周元景的手腕,迷茫地向其问着:“平念哪去了……”
“元景怎地长高了……”忽而又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少年身上,陶榕迷惘了许久,不住地发问道,“珩麟呢……珩麟……怎么人都不见了……”
周元景转眸看向了在一旁安静伫立着的姜慕微,再度轻叹了一声,随后边缓步起身,边与陶榕轻言:“娘,你好好休息,我带慕微先走了。”
见周元景向偏殿外行去,姜慕微向跪坐于地上的陶榕恭敬地拜了礼,以示告别,既而转身,随行而去。
“是不是她将平念赶走了……”
身后陶榕的一句话语引得她猛地停下步子,虽是言说得极为轻细,却足以让殿内的人听得真切:“元景这是糊涂了,怎能让她进这周府大门……”
周元景忙又转身,看着姜慕微滞在原地,面容虽是平静,眸光却垂落在地。他望着神情恍惚的陶榕,无奈了一番:“娘,你怎能这般说人家姑娘。”
“我要见平念那孩子……我要见平念……”陶榕不予理会他人,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着,自顾自地抱紧了周珩麟的灵位。
小心翼翼地牵起姜慕微的手,周元景顿了顿,将她带离了偏殿。知晓家母已有些神志不清,知晓家母一直念及着平念,可他仍是想带着姜慕微来见家母一面。
他也算是,带着心上之人见过了长辈。
可这般做法,终究是让她寒了心。
行至庭院,周元景松开了他的手,沉默了良久后,垂眸轻语道:“抱歉,我娘这个样子……已经很久了。”
“平念与我情同兄妹,”他愧疚地说着,似是有着万般无奈,最后重重地叹了叹气,“儿时,她总是来府中找我玩闹,我娘兴许在心底里便……”
“伯母很是不易,”她启唇,打断了他的话语,倏然明白,在这位周小将军的心底,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伤痛,许是比他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痕,更为灼痛,“她只是怀念过往,未有恶意。”
世人皆道周将军与平念公主天造地设,天作之合。本就是她用尽了手段,将周元景硬是留在了身边,本就是她利用着眼前这少年将军的一丝爱慕之情,她将其视作救命稻草,狠狠地将他套了住。
本就是她,夺取在先。
陶榕将过往之事编织成了一个幻梦,而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她不愿看清现实的悲痛,不愿明白世事无常,梦境终会消散。
“慕微,你能这般想,我很是欣喜,”周元景轻轻地扬了扬嘴角,似是想把藏于心中已久的话与她道出,“我知你与平念积怨已深,却不知该如何去劝解。”
思绪又回至那个雨天,回想起了眼前清丽的女子冷然看着他,那失望至极的目光令他至今心颤不止。
他顿然抬眸,向她脱口而出:“那日在昭燕宫,你若真去闯了丽贵妃的寝殿,闹到陛下那儿,恐怕会难以收场。”
姜慕微明了,那日她因母妃遭陛下冷嘲热讽,本就心乱的她,又遭颜谕暗中算计,才一时失了冷静,想着直闯昭燕宫。
“那日我有些心乱,说了些不着边际之语,我也是后知后觉,”她轻声回应着,微摇着头,“你向来待我最好,我就算责怪,也不会责怪至今。”
今日的她似是有些许不同,似是与他更近了一步,周元景缓缓抬手,不由自主地拥紧了眼前已然爱慕了多年的姑娘。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听得他在耳边低语着,感受着他的温度传达至她的心底,终是恍惚了一瞬。
话语已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无法道出。许是因为对面前的少年心慈手软已成了习惯,如此炽烈的情意,她不愿去欺瞒。
静然地待于他的怀中,她沉默了良晌,对他的话语不再作答。
周元景将头埋在她的肩处,又将其拥紧了些,像是在奋力将她困于他的怀中,不愿让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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