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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应是三月,春时。
彼时他们五姐弟情谊深厚,正当少年,从小一起长大,嬉笑玩闹,在荆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段时光,算的上是周若端心底,最欢快逍遥的岁月。
周家世世代代都是习武之人,在荆和也算是武学世家,这名声在江湖上也不算小。
他五弟周若崇年纪最小,却也是最天资聪颖的子弟,爹娘素来偏爱于他,就连脾气火暴的大姐也格外宠爱这个幼弟,他还记得,五弟最喜欢着颜色鲜艳的衣裳,往往人群中最惹眼的那一个,定是他了。
十多岁的年纪,清姿俊朗,却偏爱混迹于武馆学堂,常年剑不离手,后来他不知在哪个茶楼里听了几嘴,嚷嚷着要去闯荡江湖。
老爷子才不会管他,任五弟飘泊,说有本事就出去,可大姐怎么会允许,他们四兄弟从小被大姐管教长大,以大姐马首是瞻,大姐说一不二,很不出意外的,五弟果然被大姐按着暴揍了一顿。
这小子被打骂了一顿后,十分乖,就再也没再提过这事了。
一切相安无事。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那日天还没亮,起了一片雾,他竟一声不吭地背着剑走了,一个人走出了荆和城,去了他向往的江湖。
小小年纪,就留下一张信:
阿姐阿兄们,听闻外面天地广阔,我不愿做井底之蛙,不愿成笼中之鸟,我要出去,轰轰烈烈地闯荡一番!匆念哈!
大姐见了信,气的一掌拍向桌面,红木四方桌生生裂出一条纹路,“这家伙!竟说家是井底!还囚笼!看他回来我抽不抽死他!”
几个兄弟连忙轮流安慰,安慰安慰着,大姐就将目光放到了我身上,嘿嘿一笑,就让我出去找他回来。
大姐说我稳重。
我一听,也恨不得立即抽死他!
臭小子好好的荆和城不待,偏要出去闯什么江湖,真是连累死我了。碍于大姐的杀人目光下,我只能含泪点头。
我常年出门置办货物,轻车熟路,每次离开荆和我都很高兴,因为外面有荆和城里没有的东西,可这次出门,却是不情不愿。
几个哥哥过来相送,还有大姐,我站在城门口,看着外面天南地北两个方向,一时觉得头疼死了,这傻小子往哪边走了?这时二哥递上一个铜板,说:正面往南,反面往北,能不能找到小五那小子全看兄弟缘分了!
我心一横,大手一挥。
铜板落在掌上,大大的一个反面。
我听二哥的,往北走了。却不知五弟正大大咧咧的往南边去了。而我一个铜板向上,却去了北方。后来我就在想,当时我们几兄弟也是蠢的可以,真想绑他回来,就应该南北都派人去找,而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他就不会一脚踏进那深渊里了。
可年少意气,前路不往前走,又怎会看的明白呢?
一切皆是命。
这天大地大的,我骑着马在北方绕了一圈又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在那鬼地方人都差点冻傻,最后只能悻悻回了荆和。
这一来一回,已是一年之后,彼时周若崇这个名字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成了人人口中的侠客,一把漆黑长剑,势如破竹。老爷子对此倒是很乐意,说我儿给周家长脸了,就是大姐气得半死,说过刚易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五弟再这般下去,定会出大事。
只有他觉得,这次出行,
可真是白跑了一趟。
之后那两年,五弟几乎没回过家,反而是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大姐说他这是一条小鱼掉进了大海,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老爷子却说这是飞鸟展翅,能扶摇直上。
我却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小鱼在海里是活不了的,飞鸟也不能扶摇直上九万里。五弟只是,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这没什么不好的。
后来那几年,大家都出去闯荡了,就我还留在荆和城,没事就练练剑,我不喜外面的纷纷扬扬,相比之下,我和大姐一样喜欢待在家里,这里,不也是自己的一番天地吗?
中秋将近,阖家团圆,兄长们都会从外地赶着回荆和,这节每年都不会落下,意外的是今年小五那臭小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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