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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觉得疼痛丝毫没有减轻,而她已没有力气叫喊,只是有气无力地躺着,听温秋实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身边的稳婆和宫女。
她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殿外传来端贵妃的声音。
她如今是六宫之首,得知蕙兰即将分娩,自然要过来守候。
只听她柔声对慕容复说:“臣妾见过梅妃两面,甚是投缘,听说梅妃深夜即将生产,便非要跟着臣妾一起过来看看……”
蕙兰扯了扯嘴角,模糊地想,“端贵妃,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皇上看到林念瑶的机会。”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蕙兰紧紧抓住床榻边的帐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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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一阵骚动。慕容复听到蕙兰的惨叫声,抬脚就往里冲。稳婆急忙劝阻道:“皇上,您贵为九五之尊,产房血腥,实在不宜入内……”
翠玉轩的婉嫔,此时则直接冲进里间。她生过沐汐公主,颇有经验,见蕙兰疼成这样,头发被汗水浸湿,皱起眉头问道:“温太医,催产药都用了,梅妃怎么还是毫无动静?再这么疼下去,如何是好?”
蕙兰只觉浑身湿漉,仿若刚自水中捞起。
“好痛,这种感觉,恐怕就是生不如死吧。”
她意识模糊间,产婆突然焦急呼喊:“娘娘,使劲啊,使劲,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
“使劲,使劲……可是,我已精疲力尽,再无法凝聚丝毫力量。”蕙兰心中暗想。
温秋实的声音亦紧张起来:“别喊了,娘娘出血过多,已无力气了……本想尽量不用药,终究还是撑不下去,幸而早有准备……”
蕙兰迷蒙睁眼,见温秋实迅速打开他随身携带的药箱,翻找着什么。
须臾,温秋实的动作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呼啦一声,将药箱内的物品尽数倾倒于地,一边翻拣着,一边急切嘟囔道:“怪哉,药呢?”
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息敛声,静待其旁。
温秋实怔愣片刻,忽而如旋风般冲了出去。
他急速来到外间,立于念瑶面前,狐疑问道:“念瑶,你可曾动过我为梅妃娘娘配制的药?”
林念瑶惊愕呆住,半晌才答道:“梅妃娘娘的药……我并未动过啊,不是在你的药箱里吗?”
温秋实急不择言:“今日我只见了你,除你之外,无人靠近我的药箱,更无人知晓里面装着给梅妃娘娘的药……黄昏我为她诊脉时还在,此刻,竟不翼而飞了……”
顿了顿,他几近哭腔哀求:“此刻关乎性命,你若知晓,告诉我在何处,可好?”
林念瑶的面庞涨得通红,她未曾料到药丢了,温秋实头一个怀疑的竟是自己。然而,此刻并非埋怨温秋实之时,她眼中噙着泪水,竭力保持镇定,轻声说道:“你再找找,莫非是放在某处你忘却了?”
温秋实并未留意到念瑶的神情,他过于焦急。
里间的蕙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飞速流逝,意识也逐渐模糊……
外间传来一声怒喝,让蕙兰再度从昏迷中惊醒。
慕容复厉声呵斥:“住口!梅妃命在旦夕,此刻不是纠缠此事的时候,都给朕让开!”
随着砰然的门响,蕙兰缓缓睁开眼睛,望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立于门口。
高大、魁梧、镇定自若,一如她每次遭遇险境时那样,他总会从天而降,带着目中无人、无所不能的气概。
嫔妃、稳婆以及宫女们七言八语地劝阻:
“皇上,您不能进……”
“产房血气太重,不吉利的……”
慕容复全然不理会,径直冲了过来。
无力抵御的剧痛,愈发虚弱的身躯,令蕙兰整个人无比脆弱,她的心中,也涌起绝望无助的情绪。
“莫非我和腹中的孩子,要命丧于此了吗?几时辰前,我还与皇上情意绵绵,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新生命的到来。而如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秋实给我的救命药,却不见了。无论是温秋实,还是皇上,恐怕都无力回天了吧?”
气息奄奄的蕙兰,就这样远远地望着慕容复,瞬间泪眼朦胧。
慕容复并未走向蕙兰,而是奔至窗前的几案前,打开那个雕花楠木首饰匣,从里面取出一个鎏金银盒,然后高声喊道:“温秋实,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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