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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秦召南决定掏出手机给林闻西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几秒钟后，手机屏幕后端传来林闻西清脆的声音:“喂？怎么啦。”
“你……还没睡啊……”
秦召南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却有点微妙。他这样算不算跟踪和查岗？如果坐实了林闻西就是“零号兔”的话……但自己只是想要弄明白真相而已，别无他意。
只能用这种看起来不太“道德”的办法了。
“拜托，这才9点多好吗。”
林闻西在电话里面笑起来，气定神闲，又道：“你怎么还不回家？一般不是9点钟课就结束了吗？”
“……来中央区办点事……”
林闻西的淡定让秦召南心中充满疑惑，打乱了他的全部阵脚。本来他还想试探一番，如今显得奇怪的反而是自己。
“办什么事？新招健身学员嘛？”
长长的哈欠声从手机里面传出来，听起来他像是确实在房间，周围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嗯，对。现在我准备回去了。”
秦召南顺着他的话说。
“反正你出都出来了，再帮我去买点上次给我买的枣泥糕吧，我想吃了。”
“行，老样子，桂花味的？”
“嗯，捎半斤好了。”
挂了电话，秦召南便朝那家糕点店走去。店里人倒不少，红红火火，他排了好一会儿才买上，然后立刻开车回家，恨不得把油门一踩到底。
回到家已经是45分钟之后了。
林闻西穿着毛茸茸的居家睡衣，很开心地从他手里接过来枣泥糕，开始大朵快颐，看起来非常认真地沉浸在美味中。
“今天你加班了？在家？”
秦召南忍不住问。
其实他还想进一步试探，但发现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干巴巴地挤了这么一句。
“嗯，写了好几千字，累死了。”
林闻西掰了半个糕，塞进秦召南口中，又朝他好奇地说：“你今天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奇怪。”
“有吗？……可能晚上一直在忙着应付别人咨询，说话太多，大脑缺氧了。”
秦召南咽下那块糕，笑一笑，摸了摸林闻西的头发，心中却开始反复斟酌，大脑高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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