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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曦自从上次与柳惠和荣作一起赏樱花后,她的心里对荣作就有了最初对焕明一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想向当年依赖焕明一样,看自己能否把荣作当做焕明哥哥来对待。荣作说过,他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静曦在日本的男朋友。静曦刚开始不能接受的是,在中国的传统女孩儿中,女孩儿通常是不能跟男人过从甚密的,是不准交除恋爱关系之外的男性朋友的。因此,静曦心中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恋人。而荣作突然提出要做静曦在日本的男朋友,静曦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当时她的心里只有焕明,焕明就是她心中已经确认的恋人。但是两人毕竟相距太遥远,焕明已不能像以前似的能时时的给与她男性的关爱。一个远离故土、远离父母、远离她所熟悉的一切的女孩儿,一个从小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她可依赖的、而又时不时想要粘着的男性在身边时刻关怀自己的女孩儿,静曦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心理上都需要得到异性的温情。她就想试着看,能否把荣作当做这样的异性朋友,暂时代替一下焕明哥哥的位置。因为,再过两个月,她就会见到焕明哥哥了,他们就会在一起,到时候一切的难题都会解决了。这就是为什么在赏樱花的过程中,当她和荣作独处时,荣作抓住她的手她没有坚决抽回的原因。然而,她的这种想法有些自欺欺人。因为,当荣作抓住她的手的一刹那她的心灵是震颤的,当荣作扶住她的手臂走路时她的全身是虚弱的。这种感觉,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在与焕明哥哥这些年的亲近中,是否有过。这种特殊的体验虽然有时让人感觉有些狼狈,但它让人心醉,让人觉得很神奇,很独特,很不舍。
现在,静曦已经习惯了荣作在学校门口的出现。有时偶尔荣作没有来到学校门口时,她反而还不习惯了。有好多次静曦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但是她对自己无能为力。她后来干脆自嘲地想,我就把他当做焕明哥哥不行吗?然而,荣作毕竟不是焕明。很快,她就知道了这一点。
在以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没有再外出游玩,甚至荣作出现在学校门口的几率也在下降,大概是荣作正在忙于自己的毕业论文。然而,就在静曦有些百无聊赖的时候,她收到了焕明的信。收到这封信静曦颇感意外。一是她原以为自己与焕明哥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见面了,许多的话会留到那个时候再说。二是,怎么这次邮路这么顺畅,这封信居然走得这么快,要按以往的规律,焕明哥哥发出的这封信可能她已经回国去了,但很可能这封信都还没有到。人啊,真是怪,特别是人的命运,真是令人难以掌控。一件事情有的时候会有好的结果,有的时候又会相反。比方说这邮路,人人都希望它顺畅,特别是恋人,巴不得今天的信明天就让对方看到。但一向都不太畅通的邮路,这次突然的畅通起来,一封原本极有可能看不到的信,就因为邮路这次极为的畅通而让对方看到了,这不是好事吗?然而,就是这封信,改变了两个年轻人的命运。
静曦看了焕明的这封信,竟然比焕明看了她的信还要惊诧。焕明在信中谈了自己的一下想法,特别是发泄了自己对日本这个国家的强烈的不满,甚至是愤怒。而这种不满和愤怒自然就牵涉到静曦了。其实,焕明的这种情绪是在看了静曦的信后产生的,自然就会对静曦上封信中的观点进行哪怕是很隐晦的批评,也会在静曦的心中产生十二级地震。
焕明在信中说:“日本的学习条件好怎么啦?日本的学习条件是怎么好起来的,还不是用的甲午战争腐败的清政府两亿两白银的赔款,用的是掠夺中国人民的血汗钱。我怎么会去享受哪些沾满耻辱的优越呢?”静曦想,按焕明的意思,我现在难道就在享受沾满耻辱的优越吗?
他在信上还说:“我们中国的文化是他日本的老祖宗,哪有老子去学儿子的,而且,他日本连儿子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孙子重孙辈儿的,我去学他干啥子?”静曦想,他这是什么话?就算你看不上日本的文化,那你可以来日本学法律或是和我一道学医学不也很好嘛?
更可气的是,焕明在信中说:“我深切的感知到我们的民族身处灾难之中,我们的民众身处水深火热,我们的祖国正在生病,而且病得很重。要治好母亲的病,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责无旁贷。在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够抛弃自己的母亲,去与曾经欺辱过她的人拥抱呢?”静曦生气的想到,他是说我现在就在和欺辱母亲的人拥抱罗?我一个弱女子身在远离故土的异国他乡,需要一副男人的肩膀让我靠一靠,可我的焕明哥哥我的最爱,却为了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母亲”而忍心抛下我不管,还来信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我,这是我的焕明哥哥吗?
静曦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她把自己生活的环境写得真实,把这种环境与目前银沙镇家乡的环境进行比较有什么不对吗?自己的心思,不就是想把焕明哥哥吸引到身边来嘛,这有什么错?这边相对来讲是比较安定安全一些嘛,那边不就是打打杀杀、血雨腥风的吗?今天这个把那个赶走,明天那个又把这个挤开。焕明哥哥的大伯不就差点命丧黄泉了吗?再说了,这国家和国家打仗关我什么事呀?你自己打败了那是你自己太无用呗,哦,大清政府吃了败仗还怪我江静曦了?我就是担心你,想你早点离开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想让你早点到我的身边来,像以前一样的关心我爱护我。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我需要异性的关爱,我就是喜欢粘着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这怎么就与国家呀民族呀扯到一起了。就因为这些国家呀民族呀胜呀败的,你就不来日本上大学了?你不来日本了那我怎么办呢?你怎么就一下子变得这么自私了呢?焕明哥哥,你还是我心中过去的那个男人吗?
确实,焕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焕明了。这人啊,真是奇怪,一些文章书籍诗歌小说,它们真的就会改变人们的思想观念,这种改变了的思想观念又会去指导人的行动,于是,人的行为就会被改变。静曦对焕明的不理解就不难让人理解了。一个爱着自己过去那个想象中温情脉脉的男人,一个曾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一个曾经对自己呵着哄着捧着惯着的男人,突然的对自己说不,而且还对自己的想法不屑一顾甚至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怎么能不让静曦痛苦万分。
静曦把自己关在屋里伏在床上嚎啕大哭,这可吓坏了外公。这个性格开朗的乖乖外孙女这是怎么啦?整天都是喜笑颜开阳光灿烂的静曦,来日本这么久了外公还是头一回遇到。但无论外公在门外怎么敲门静曦就是不开,无论外公在门外怎么的提问静曦就是不回答。整整一天一夜,静曦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就没有出来,连饭也没有出来吃,课也不去上。外公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她的心伤得很重。
天快黑的时候,静曦房间的门终于开了,静曦从屋里走出来,说:“外公,我饿了。”
见静曦喊饿,外公知道,她已经伤心过了,自己从心里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见静曦眼睛肿肿的,耷拉个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外公什么也不问,只是摆上她平时最爱吃的菜,招呼她多吃点。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外公知道这孩子真是饿坏了。
吃着饭,静曦突然问:“外公,日本欺负过我们中国吗?”
静曦这一问让外公很吃惊,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外公想了想说:“要说欺负倒还是欺负过。不过,这只能怪中国自己吧?那么大个块头,打不过一个小自己好多的小个子,这能怪谁呀?比如说,说是一个大人被一个小孩子欺负了,谁信呀,哎,中国这个大人还真就被日本这个小孩子欺负了。”
静曦又问:“那我到日本来读书错了吗?”
外公说:“你读书哇,是为了长本事,这和在什么地方读书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等你长了本事后往哪儿用,这可得琢磨琢磨。比方说你爸爸,他不也到日本来读书来长本事了吗?他学到知识长了本事后就支持孙中山推翻满清,你爸爸就把本事用在这儿啦。”
静曦一下就高兴起来了,然后就在外公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外公,你真是我的好外公。嘻嘻。”
外公呵呵的笑着问:“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来考外公?”
静曦说:“这个呀,是我的秘密。再等一个月,等我回国后,我就用外公刚才说的去说服一个人。嘻嘻。”
外公就笑着说:“你个小鬼精。快吃饭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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