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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个话题,我问你朋友是谁,你为什么只说女生的名字,我问你男生朋友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要说假名字?”
房间里有些阴寒,但连幼绿却满头是汗:“我、我自己就是女生,男生我认识的真的不多。”
那人没说话,只是抓起桶里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右肩上,然后低头看了一下桶:“里面的东西可不多了,如果都放完了你还没有说实话,我就只能从你身上取了。”
连幼绿的脸上已经是泪跟汗都分不清了,她摇头抽泣道:“我是的确不知道你在说谁?”
那人也不说话,又从桶里抓了把东西放到她的头上,血水顿时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她整个人都僵直了,如同离了魂一般,然后恍惚间似乎听见那人在说:“说出他的名字……”
“白……弈。”在这两个字出口的那瞬她突然就清醒了,她内心好似被火烧着,浑身都在难以克制地颤抖,以至于身上的那些东西统统都掉了下来。
那人却没在意而是扬起头悠悠地道:“白弈啊!”
他拉起连幼绿将她按到椅子上,在工作台上放上了一张纸跟一支笔:“把他叫来。”
“他、他不会来的。”
那人道:“他不来,你就要死了。”
连幼绿拼命地摇着头,眼泪滴湿了纸面,外面传来了一些响声,那人用布条重新将她的嘴扎上:“你好好考虑一下。”
他说着推门走了出去。
连幼绿转头四下寻找着,突然她看见角落的轮胎底下压着一块尖利的铁片,她大喜过望,连忙站起身奔过去,用手指扒铁片。
那块铁片四边都很锋利,连幼绿忍着痛将它从轮胎的底下扒了出来,她松了口气,连忙将铁片捡起来,铁片却突然被抽走了,在她手指上拉出一道血痕。
连幼绿转过头,见那枚铁片上还拴着一截铁丝,然后她听见身后压抑的笑声,她慌忙转身,见那个戴面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里,笑声虽低,但他的双肩耸动得很厉害。
笑够了,他才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小插曲了,你喜欢吗?”
连幼绿吞咽了一下唾沫问:“你是谁?”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好似止住了他的笑声,他将连幼绿一把拎到了椅子上,然后不知从哪里拖出一个刀架扔在桌面上。
刀子“噌”的一声被抽了出来,连幼绿看着那把刀子朝她挥来,她却无法动弹,好像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刀子上的血腥味是如此浓郁,她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离她是那么的近。
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才似乎又听见有水滴的声音,像是外面在下雨,雨水沿着墨色的瓦檐一滴滴地掉落下来。
而她此刻脖子上也一片冰冷,刀子紧贴着她的肌肤,那人弯下腰在她的耳边说道:“把白弈叫来,他来,你就能活。”
那人的气息喷在连幼绿的脸颊上,但她却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阴冷。
“我写。”连幼绿开口道。
“这才乖。”
连幼绿觉得自己的手一松,那人解开了反绑着她的绳子,她将有些麻木的手放在工作台上,抓起笔问:“约、约在哪里?”
“约哪里?那就把他约到……油菜花田的那个看瓜瓦棚里。”
连幼绿拿起了笔:“我可不可以再画幅图?”
“什么图?”
连幼绿小心地转过身,拉起衣服:“白弈送给我的图,就是我衣服上印着的,白弈看到这图,才会相信这纸条真的是我送给他的,否则他不会去的。”
那人看了眼她文化衫上已经被弄污了的图,道:“那就画吧,可别让我等得太心急,我的耐心可不好!”
“好的,好的。”连幼绿用外套擦掉头上的汗,左手在工作台下蹭了点机油,然后捏住了纸角,右手抓起笔在那张纸上一笔一画写下:今晚五点,镇外的看瓜棚里见——连幼绿。
“今天不是周末,为什么要约下午?”
连幼绿小声地道:“上午,白弈可能会去图书馆。”
“嗯,那快画吧,别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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